不太行。
这三个字莫名其妙打击到了穆府家主的自尊心,虽然尹司黎说的只是她的酒量,但她一想到昨晚的温情种种,自己被欺压到无力反抗的窘境,她立马拿起身边的枕头,一击将尹司黎击倒。
“注意你的言辞,尹司黎。”
尹司黎痛苦地揉了揉眉心,这好友把昨晚的暴脾气全部点燃向她爆发了,“有本事你向你家那只疯犬爆发呀,冲着我,我真冤枉。”
“你说什么。”穆斐挑眉冷问。
尹司黎赶紧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穆斐现在是充满愤懑的,毕竟堂堂穆府家主叫了一晚上,整的邻里邻居的都听得是清清楚楚。
连灼的疗养院本来就是历经了好些年的沧桑风雨,是个老别院了。
而且本来就是给复健的康复病患居住养生的,隔音不好是因为谁tā • mā • de会在疗养院疯狂zuò • ài呢!
迄今为止,除了穆斐和她家那只小疯狗再无别人敢这么做了!
尹司黎贴心地给穆斐倒了一杯水,润润喉咙,“这件事都怨我,我不该拉你去喝酒,导致你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