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车子里恰到好处的放着《我们不一样》。
俩个各怀心思的人听着这歌莫名的心虚,快到楼下的时候,颜芷伊给宋秘书打了个电话:“我今天不回去了,你记得,一会儿等办公室的门开了,给我打开窗户开创消毒。”
宋秘书毕恭毕敬,“是。”
颜芷伊想了想:“再去安排一辆货车,把办工作和椅子直接拉到小颜家里去。”
宋秘书沉默了片刻,“……是。”
表面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里波涛跌宕的两个人到了家里。
澜澜打开门之后,已经饿了一天的小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它委屈的喵喵的蹭着澜澜。
澜澜摸着它憋憋的肚子,痛心疾首:“哎呀,可怜的小小啊。”
姐姐把外套脱了,把包扔到沙发上,她去洗手,熟练的开猫罐头。
小小看见姐姐手里的罐头两眼都冒光,它想不到,过了一辈子幸福生活了,到了猫晚年还要被这样的“虐待”。
俩人看着小小低头狼吞虎咽的吃着罐头,都笑了笑。
澜澜洗手:“姐姐,你上个星期不是说要吃寿司么?我给你做寿司吧。”
颜芷伊盯着她的眼睛看着:“你还记得。”
澜澜对上她的眼睛,“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