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神情迷茫着摇头。
褚医生简直愁容满面了:“你不知道?”
他来之前只是以为两人上.床没注意分寸,毕竟都年轻,干.柴.烈火停不下来,以至于江向笛第二天发烧。但眼下看来,似乎并不如此。
因为如果是这样,靳北不会在第二天江向笛发烧连陪都不陪着。
实际上,昨晚第一次的时候江向笛印象最深,因为疼,他很快就哭了,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没力气了,第三次中途他太累了,直接就睡过去了。
随后他就被靳北带回了湾上风华。
江向笛喝了点水,终于能说话,问:“孩子呢?”
褚医生正盘算着怎么教育这两个准父亲,发现江向笛还挺顾及着孩子,便道:“我简单检查不出来问题,不过最好是要去医院用设备检查一次。你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江向笛摇头,他没有觉得肚子疼。
褚医生脸色缓和了些,也像是松了口气,这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了。
江向笛说:“那我能去医院检查吗?”
褚医生一顿。
“我不能出去?”江向笛抓着被沿的手近乎颤抖,茶色眼睛里浮现了一层雾气,“他什么时候会来?”
不用说名字,也能明白他说的是谁。
褚医生仍答不上来,因为谁也不知道。
江向笛:“有电话吗?”
褚医生:“我上来的时候,便被收了通讯设备。”
江向笛沉默。
他随即又换上愁容:“江先生,你发烧有些重,但我不敢给你用药,你今天晚上受些苦,撑过去就好了。”
靳北把湾上风华安排妥当后,一夜没睡,直接去了公司。
他昨晚走的匆忙,邓芸提着江向笛送来的便当找不见人、又打不通电话,一大早上见到靳北来了,她不敢耽误有关江向笛的事,忙说:“靳总,江先生昨天送了……”
她还没说完,就被靳北打断:“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