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昏暗的房间。
像是第一次。
不管如何,沈惜霜在周柏元的怀里总是那么娇小。
亦如第一次时,他关怀了又关怀:“疼吗?”
“疼就是技术不好。”沈惜霜有板有眼地说。
周柏元投降,“行吧,是我心急。”
忍耐了将近六个月,他真的有些心急了。
旖旎的氛围,晃动的床畔。
在一起的时候浓烈甜蜜,一发不可收拾。
天蒙蒙亮的时候沈惜霜开口求饶:“周柏元,你这个大骗子啊!呜呜呜,你不是说让我早点睡的?”
“再来一次,就一次。”周柏元说,“把你之前欠我的,统统都补上。”
“那我岂不是要死了。”
“乖乖老婆,我怎么可能舍得。”
可到底,沈惜霜还是累得睁不开眼睛。
第二天的时候沈惜霜刚要下地,整双腿突然一软,像根本不是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