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找你去王府有什么事吗?”朱月贵放下衣服后,便有些好奇的对着霍政问道。
“唉”
霍政幽幽一叹,无精打采的来到床榻边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反正不是好事,这王府以后尽量少去,每次去都要出血。”
朱月贵噗呲一笑,坐回烛火旁,重新拿起针线刺绣,一边刺绣一边笑着问道:“爹又打欠条了?”
霍政平躺在床上,满脸忧伤的望着床顶轻声道:“你爹让我当了一个师长,当师长没什么,主要是这个师还得由你夫君自己养,养一个师啊,你说出血不出血!”
“夫君我从王府出来,走路都是晃的,太心痛了,真的很心痛。”
“师长?一个师?什么意思?”
第一次听到师长这个词,朱月贵难免有些疑惑。
“我给爹提了一个军队编制建议.....”霍政长话短说,把王府大堂发生的事全盘托出,也将新的军队编制告诉了朱月贵。
听完这些,朱月贵总算知道师长和一个师是什么概念了。
“凡是得往好的想,你虽然要出钱出力培养一个师,可你手里有兵权了,兵权在手,腰杆子就硬,以后再有人冲进咱们府上抓人,你也不用只带着霍火他们三个去对付,直接调动军队来就行!”
朱月贵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任何事都只会往好处想。
“说的对,有道理!”霍政情不自禁的点头赞同。
“好了,你来看看,这制服怎么样?”
朱月贵拿着刚刚绣好的衣服来到床榻边上,摆在霍政面前。
霍政从床上起身,仔细打量朱月贵手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