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生之年,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咯,还是回来了,身外之羁绊太多,明和圆的西堤和宫后头的筒子河,我带不走;古玩城带不走;酒肉朋友带不走;最带不走的是康宁按摩院的独眼龙老白,他给我连按三个钟,我这一身肉疙瘩开始恢复弹性变得如同高粱饴。”
“诶,别说,你长胖了。”
“最近我是有点不管不顾了……”
“诶哟,怎么这么酸,”她们的乌龙酸梅上来了,她朋友一喝嚷道,她喝一口却一抬眉,“挺好啊,”
溥皇的乌龙酸梅也上来了,
只抿了一口,溥皇就皱眉头,确实酸,再看她,她一杯接一杯喝,看来她嗜酸。
和朋友坐着聊了会儿,戏台子那边开演了,她就很少说话了,可看戏的样子又不像蛮认真,多半微醺里参瞌睡。
戏散了,她也走了。溥皇也走了。
真不是特意跟着她,回家一个方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