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天棘地之中
筚路蓝缕
特立卓行
那是我们的先祖
万进而长旅
千年颠沛
……”
大气磅礴!
梓印的坚毅气势给这首《在路上》注入了自有横槊气概,听来叫人热血沸腾,深深被他牵引着,仿若眼前展开如何恢宏的画卷……
莫说,儿玉一手支唇边,注视着他,心想,这小子太精彩,莫怪把个小公主迷得七晕八素……
而此时,
谁又注意得到舞台对面最上方,一扇抹黑的窗后,杭美和一人站在栏杆后……
杭美弯下腰,一脚踩上下栏杆边缘,两手支着横杠,忽轻轻吐出一口气,右手自额头扯着发往后一拉!——头套扯下来,现出板寸的发。
他一旁站着的得欢也埋下身子两只胳膊支栏杆上,扭头看向他,
“耐元,你到底最后想要个什么结果,要他的命?又何苦这么费周折。”
是呀,这“杭美”就是肯耐元,
耐元的“异装本领”简直出神,装什么像什么。
得欢姓揄,对,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揄家。溥皇十六世长姐长公主咸宜的夫家,几千年的“揄学”之家。
不过得欢出生海外,与耐元是最铁磁的发小,自天朝这边的肯家栽了后,肯耐元多半是得得欢相助了。
耐元取下眼镜,勾在身前衣领,再,一点点撕下脸上的“伪装”,眼睛,一直就没离开台上的梓印。
“要他的命?”耐元轻轻摇头,他下巴一抬冲台上灵气十足的印子,“这样的人儿,你舍得?”他最后一把扯下了下巴处最大的一块“皮”,终于原本的容颜得到舒展,是呀,他的本貌可比“杭美”出色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