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偷看了你一次,你至于翻旧账翻到现在吗?”纪淮被他拉着手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这说明你黔驴技穷了。”
她一说完,额头再次一疼。
弹她额头的手还没垂下呢,他沾沾自喜:“就这招你到现在还没防住,黔驴那点技还能显摆很长一段时间呢。”
纪淮揉着被打的地方,挺疼的:“你下回再弹我脑门,我就不和你讲话了。”
指纹录入好了。
纪淮说着,他就又给了一个毛栗子:“小朋友,请问你今年几岁呀?我幼儿园之后就没听过这种威胁了。”
最后她带着‘头疼’回了家。
陈逾司站在门口,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回去。噙着笑,开口提醒:“小朋友,看着点路。”
纪淮听见他的声音,注意被吸引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踩空,差点摔了。
“叫你看着点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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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燥热经过一夜的沉淀,在清晨到来之前,一半已经被前夜消磨掉,幸存的另一半卷着初升太阳的热浪继续余烬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