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有夕阳,云彩挂在天际,添得这一整个院子都别有一番诗意。
他找了一会,才看到他前方不远处的角落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蹲在那同脚下的那只小动物玩耍。
他笑了一下,宠溺溢在唇畔。满眼温柔的悄摸摸走过去,旁边的小厮看着他嘘声禁止他开口,张口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趁着女子不注意,小厮便会意识趣的退了出去。
角落里的女子嘴里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对着她身前的东西说些什么,格外认真。
又在跟那家伙说什么呢,有啥是我还不能听的。
男人撇撇嘴,轻手轻脚的走到那女子的背后,伸手环住了女子,脸在女子脸上蹭啊蹭,女子身形未动,只是将手覆在自己肩头那双手上,笑的温婉。
“案子办完啦。”女子问道,脸靠了靠男子的手以作回应。
“嗯呢,又是个小窃贼,我便让他在牢里待上一段时日,好好反省反省。”
“这兔子,你怎么有那么多话跟它说?”男子拉着女子的手跟着她一起蹲下去,“连我过来都不知道?”
女子笑了笑,“你在怀疑猫的听力吗?”
她抬眼看着男人,“从你一进来,我就听见了,我是在配合你。”
男人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那你还这么淡定,果然是兔子比我重要。”
女子听罢失笑,怎么还跟个小兔子争宠了。
“饿不饿,我们去吃饭?”男人瞥了眼旁边的兔子一眼,牵着女子的手问。
“我就知道你饿了,”女子拉着他站起来,“晚膳我刚刚已经叫人备下,就等着你结束一块吃呢。”
男子这才满足的笑开,满眼都是柔意,“禾儿,辛苦你了。”
灰禾笑着踮起脚蹭了蹭李奉节的鼻端,“恩公莫要客气。”
李奉节搂住她的腰,紧了紧,“怎么忽然又叫我恩公,嗯?你该叫我什么?”
灰禾腰间被挠了痒痒,咯咯笑开,她装作无辜道:“恩公啊,你就是我恩公啊。”
“禾儿,你学坏了你,”李奉节继续挠她腰窝的痒痒肉,“你昨日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啊。”
灰禾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忙讨饶,“好,我错了,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