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银秋前脚进门,后脚管家就领着堂中其余闲人一道退了出去。
羌平王冷笑了三声,轻讽道:“你自己倒还知道犯了大错!孟银秋,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有这么多小心思?”
孟银秋没有反驳,她将手深入腰封之中掏了掏,片刻后,手持一枚铜匙举过头顶。
“秋儿奉上私库钥匙,向母妃请罪,秋儿当时是身不由己,请母妃饶恕。”
羌平王妃唰的站起身,一把从孟银秋手里捞过钥匙,抬手将她掌掴在地,“不知廉耻的东西!本妃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dàng • fù!平日里女则女戒抄的不少,却是都抄到狗肚子里了,你竟敢和一群男人混入边关,你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
“不必说了,皇上太后还在宫中等着你呢,有什么解释,你去和皇上太后解释吧!等此事了结以后,你再不是我羌平王府的大小姐,何去何从,全权交由皇上。”羌平王担心夜长梦多,不想在家中多说。
派人将孟银秋和含香一起绑了起来,乘马往皇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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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华今日的课业交完了,本打算直接出宫,却被安姑姑带去了寿康宫。
进了门才发现皇帝也在,沈若华大抵猜到了什么事,俯身行完礼后,果然听皇帝说
“今日孟银秋的车马到京城了,朕宣她入宫,也找了杨家和羌平王府的人,一起来商榷如何处置她。安懿,此事与你也有关,朕就让安姑姑把你一道喊来了。”
太后拉着沈若华的手腕,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的绣凳上。
皇帝没说几句话,但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停留在沈若华的身上。
沈若华从宫人手里接来一个桔子,正替太后剥着皮,趁着接桔子的功夫,太后顺势往前坐了坐,挡下了皇帝的视线。
皇帝忽然转醒,似乎也觉察到方才行径的不妥,他轻咳几声摸了茶盏喝了几口。
就在这时,福公公一路快走进来,禀道:“皇上太后,羌平王和杨大人他们,都已经候在御书房了。”
福公公的出现正巧打破了尴尬的僵局,皇帝立即放下茶盏,第一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