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知错,请父亲责罚。”
“混账东西!”慕尚书怒气冲冲地出了祠堂。
“让她跪着!谁也不许送饭!”慕苍命人锁上祠堂大门,显然已经气的忘了祠堂里边还有一个人。
“父亲,情儿她一向有分寸,念在初犯就饶她一次吧。”慕情的哥哥慕耀阳一听说消息,就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病色。
“初犯?一个女儿家夜不归宿,她还想犯几次?!”
“父亲......咳......咳咳......”慕耀阳话未完便猛咳了起来。
“不用替她求情,你看她那个样子,有一丝一毫要认错的样子吗?!既然如此,就让她跪到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谁要是敢帮她,我一起罚!”慕苍看了一眼慕耀阳,一甩袖子离开了。
祠堂内,跪着的不只慕情一人。还有慕情和慕耀阳的母亲,慕苍的夫人——谢颜。
自慕情懂事以来,母亲就日日都在祠堂,一串佛珠,数了半生,还大有要数尽余生的趋势。
身着华衣,却常伴青灯。冰冷的,无言的,没有笑容的,这就是慕情对母亲的所有的认知。
如今跪在这里,看着那拿着佛珠,青丝成白发,依然可见当年风华的人,慕情忽然不那么伤心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了。
无路可走时,此心难安时,祈求是惟一的办法。
“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与别人的不同。”慕情声音沙哑的开口。
“她不言语,从不抱我和哥哥,从来都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