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夫人有些急色:“你没问皇后娘娘关于太子选妃的事吗?”
“娘,这些都与我无关,我自是不会多问。”白清筠抽出她的手,脸色淡了几分。
文雨晴语气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讲,这可是关系到你以后的路,关系到我们国舅府的荣誉。”
文雨晴身为国舅夫人,享受荣华富贵惯了,养成了势利眼的性子,她生儿女儿才华和容貌都是无可挑剔的,他们国舅府和皇后又是表亲。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太子妃的位置理应她的女儿来坐。
文雨晴谆谆善诱:“筠儿,你又是静修师太的弟子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整个南月的女儿家谁比的上你尊贵,这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你配得上做,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
“哪些虚无缥缈的名利不是我想要的,”白清筠侧身望着平静的湖面,眼底闪着幽芒,冷道:“当年天下宴上我已经昭告天下了,今生不入帝王家,只做寻常百姓妻。”
文雨晴道:“当时你还小,只是童言无忌罢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除了太子妃的位置,天下哪个男儿还能配得上你。”
这对母女的对话,被房梁上那两位不速之客听着一字不差。
宋念卿握紧拳头,磨牙:好个今生不入帝王家,只做寻常百姓妻,原来早就想打子莲的注意。
有她在,这辈子都不要想了,做梦也不行!
冲大波儿示意一下,一人一猫悄无声息的走了。
白清筠冷了脸:“娘要是惦记那太子妃的位置,府上那么多姐妹,也不差女儿一个,送她们坐上去一样是国舅府的荣誉。”
文雨晴恼怒:“胡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哪能跟你尊贵的身份相比。”
不愿再与她过多纠缠,白清筠道:“我累了,回房休息了,娘也早些休息吧。”
说完,和青离转身。
“哎、你......”文雨晴看着她的背影,气结:“这孩子,怎么这般油盐不进。”
烟笼寒水月笼沙,月色迷离。
一人一猫,来到一座房屋前,宋念卿指尖挑着一根银针,三下五除二“咔擦”一下,撬开了锁门的大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