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左看右看，他缩回小脑袋，关上门，“师傅，那位姐姐已经走了。”
“吓着她了，”轻淡语气，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
屋内，男子长发披散，绯衣如妖，轮廓隐在阴影里，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如雾朦胧，昏暗的光线也遮不住他白皙的皮肤，很苍冷。
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的眼睛，是红色的，魅惑的不像话。
“师傅为何会怕吓着那位姐姐？”小男孩嘴里嚼着蜜饯，歪着小脑袋，大眼睛扑闪扑闪，他很是不懂，师傅之前杀这些人的时候都没有这般顾忌过。
男子没答话，倾身吐了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
“师傅！”小男孩立马收好手中的蜜饯，迈着小短腿上前，想伸手扶住他，刚伸出的小胖手又缩了回来，他记得师傅说过，他有洁癖，有人教过他洁癖是什么意思，就是不喜欢被人触碰。
师傅不喜被人触碰，那他便不碰。
小男孩仰着头，小奶音一本正经道：“师傅，赤丹师尊说，你现在万万不能在随便用灵力了，否则病情会更加严重。”
“无碍，”鲜血染红了他的苍白薄唇，他舔了舔唇边的血，妖冶如斯，“你去换桶水来，我要沐浴。”
“好的师傅，”小男娃乖巧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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