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我不干涉他恋爱,那他也别来干涉我恋爱。”
左仟浔:……!这么刚?
“怎么?你担心?”
“嗯,有点。我怕你爸爸觉得我把你教坏了。”
余牧鼻腔里哼出笑,笑声带着点儿讥诮,“姐姐,谈恋爱是学坏吗?还是说和女孩儿谈恋爱是学坏?我觉得恋爱是自然而然的事,谈不上什么学坏不学坏。”
“唉,可是你刚住到我家的时候,你还没有成年。那个时候你还不喜欢女孩儿吧?所以我总觉得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对,把你引到这条路上来了。”
余牧沉默,她没想到左仟浔会想那么多。在她的世界里,谈恋爱不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然后在一起吗?
所以这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为什么一定要复杂化。
这件事上,余牧有些不解。
或许她不在左仟浔的位置,所以无法感同身受。
“姐姐,虽然我已经成年了,我觉得你有时候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可能你觉得我太小了,很多事都不能确定。你要等我长大一些,没关系,毕业之后在一起就毕业之后吧,我不急。”
余牧顿了顿,又说:“我不着急,因为我喜欢你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
左仟浔听余牧说这些,那种闷闷的感觉没有消解,反而更难受了。
她害怕到时候没法给余牧想要的,虽然她很想把能给的都给余牧。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左仟浔只好说:
“嗯,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如睡觉吧?”
“你还忘了给我说新年快乐。”
“小牧,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这四个字有点苍白无力。”余牧支起身,双脚跨坐在左仟浔的腿上,两只手支撑着,俯身,唇抵在左仟浔耳廓,低声说:“姐姐,我觉得亲一下,才会真的快乐。”
她的头发长长了,几缕碎发落在左仟浔白净的耳根上,扫得发痒。
黑夜里闪烁着暧l昧的星子,将燃欲燃,差一个燃烧点。
余牧的唇在左仟浔的耳朵上轻轻触碰,吐气如兰,温热的气体扑进耳窝里,荡漾了几圈,来回往复,直捣得脑袋发晕。
左仟浔深吸一口气,肩膀止不住颤抖。
全身的电流般酥l痒的感觉流窜全身,化为一种陌生的溽热感。
余牧的唇落在她的耳朵、侧脸、脖颈、最终啃l咬她平直的锁骨。
如同千万只蚂蚁爬上心头,痒和难l耐揉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欲l念。
左仟浔抓紧被单,手背青筋显现,却不敢吭声。
“姐姐,我常常,都做这样的梦。”余牧声音低沉沙哑,好像有一团火烧到了喉咙。
“嗯?梦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