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彤当然不会相信来历不明的人。秦玫在北京和香港的家仆她都是认识的,但是美国的这个人却是第一次通话。
她多了个心眼,让南海十字里的Urey大神查出通讯信号地址,确实是秦玫在美国的住处没错。而美国的出入境确实有秦玫的离境记录。
奇怪的是,她的目的地却不是北京,而是在首都机场转机到xī • zàng。
xī • zàng……范勤的尸骨还在那里。
虽然所谓的尸骨,除了梁家姐妹,其他人并没有看见过……
这么一说的话,难道,秦玫说的什么人还活着……
想至此,黄彤一阵心惊肉跳!甚至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让司徒给她买了张明天去美国的机票,总之还是要先把小四斤接回来。
现在她只希望到了首都机场,秦玫可以开机,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镇定自若的她可以抛下小四斤,远离他的身边。
黄彤这一天经历了红叶被“跟踪”,又突闻死者可能复生的惊世骇俗之事,此刻只感到疲惫和荒诞。当一切准备妥当,天色已经不早。
回到家后,孩子们已经睡下了。
父母房间的灯倒是亮着的。想到早上老妈的一顿“教诲”,她暗暗吐了吐舌,被她妈知道她又撇下子衿去管别的女人的事,肯定又是好一顿教训。
于是她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拧了门把手……
意外的是,子衿已经睡下了。
黄彤悄悄调亮了床头灯,光滑柔软得犹如黑色锦缎般的长发遮去了她的面容。
黄彤轻轻撩开她的发丝,露出清丽脱尘的的一张睡颜。干净得像一捧新雪,黄彤怔怔打量片刻,心里是既愧疚,又有些膨胀的柔情,忍不住亲吻她的耳后颈侧。
“嗯……”睡梦中的子衿发出了一声被吵到有些不悦的、又似撒娇的声音。
黄彤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持续膨胀,甚至连身体都在发抖。
渐渐地,那种感觉清晰了。
是欲望。
是久违的欲望。在这个夜里极速膨胀,就连友人的安危也不能再让她去分神。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这个女人。
黄彤禁不住懊恼。她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禁欲似的惩罚自己。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沈素那件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