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万，不是绑、票？”
梁歆怡的酒杯在空中顿，缓缓落在桌面上。
雷晟的情绪仿佛也随着那酒杯的落，而趋于平静。他甚至还留意到，不知何时，梁歆怡换了身浅蓝色的丝绸长袍，那只执着酒杯的手，白皙修长，毫无瑕疵，执掌间的动作，带着种别样的韵致，道不尽的优美雅致。
另只酒杯塞入他的手中，对方眉眼间魅sè • bī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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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什么时候会黑客了？”唐虞态度谦和温柔，似乎无论苏浅言做什么，她都会听从。
“我直都会。我在英国学的信息工程，黑客是基础课。”苏浅言解释完，看看那蓝色的3D人头，“我用的加密方式比较复杂，没那么快破解出来。我们还有时间。”
“我们真的要用那个么？”唐虞不自觉又皱起眉头，很快又舒展开，额头浅浅留下线折痕。
“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苏浅言的语气却没有丝局促，仿佛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可是……”唐虞犹豫着：“她，有点无辜。”
苏浅言没再说话，神色微变。这人虽有可恨之处，却也是可怜之人。她曾被人用制剂控制，伤了自己最爱的人。如今，又要在她身上用“吐真剂”。
“这次，不是要伤害她或者她爱的人。”苏浅言向唐虞解释道，倒更像是解释给自己听，以减轻内心的负罪感。
“但这个吐真剂是我从佐藤那偷来的，药效如何，有没有副作用都不知道……”唐虞还在犹豫。
“不然还是算了吧。”苏浅言神色有些厌倦烦躁之意，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也许我可以再试试，让她自己说出口。”唐虞知道，这很难。但是比起受良心的谴责，再难也要试试。
苏浅言答应：“好。”说完这个字，仿佛卸下千钧重担。因为她知道，这事不可能成功了，密码随时破译，她们的计划也便会落空。
梁歆怡甚至转瞬就能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她新购买的直升机可以在20分钟内降落在这个城市里任何个角落。而没有服用“吐真剂”的梁笑然，记忆也不会有损失，她会和盘托出自己绑、架她的事实。到时候，梁歆怡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