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里。”她指着屏幕一行小字对梁笑然说。
梁笑然凑过去看：“呵呵，果然跟老头子有关。”在一行收支里，出现了梁季复的英文名。
“至少坐实了他俩确实有账目往来。”苏浅言关掉电脑。
“你怎么关掉了，我刚要记下那个账号。”
“没用的，账号是加密过的。是我太小瞧陆锦立了，他那边有网络安全高手，不然不会这么快封掉我的后门，如果我还开着电脑，也许他还会找到我。”
梁笑然听得背脊发凉，黑客的江湖，是她这种门外汉完全不懂的世界。
“你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苏浅言手指按在唇边沉思：“也许该你出马了。”
梁笑然马上意会：“过几天就是我妈的生日，我去把老头子的电脑偷过来。”
“不需要，我给你个文件，你拷进去就行。”苏浅言抬起腕子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走吧。”
“每次跟你见面都像在搞地下工作。”梁笑然无奈笑道。
还不是你姐控制欲太强，苏浅言无力吐槽。
两人走到门口：“对了，有件事。”
“嗯？”
苏浅言犹豫着该怎么说：“你……当初你和她，你们把范勤姐带到xī • zàng的时候，有没有亲眼看到她的遗体被风化？”
这句话让梁笑然正在开门的手，瞬间颤抖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只是好奇。”
梁笑然脸色苍白，似乎不想回忆过去的事。于是打开门，让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射进来，才缓缓说道：
“她是我妹妹，是我们最亲的人。怎么可能亲眼目睹这样的事。放下她后，我们就回来了。”她的声音似乎也在微微颤抖。
“她的祭日似乎快要到了。”苏浅言说：“所以想起来，就问问。你别介意。”却在心里生出一丝疑虑。
虽然没有看到遗体风化，但是秦玫姐可是亲手把她火化的。
等等，是亲手么？
如果不是，那么……
难道她无意中听到的关于范勤又出现的传闻，也有一个可能，不是长得像，不是替身，而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