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点头,笑得亲热。
男人们的友谊总是来得快,尤其在饭桌上。
待得吃饭时,舒白望了骆仰之几眼,终是开口问道:
“骆哥”不比周淮自来熟,擅交际。这声哥她叫得很有些儿生硬,其实若按她本意,她是想唤他骆先生来着。
“你现在怎么打算?听容宁说,你订婚了?”到底是容宁的姐妹,她不和稀泥,问得直白甚或很有些犀利:
“那边的事儿你都解决妥了吗?”
骆仰之看她,笑了笑,也不隐瞒答得实诚:
“这事是我的错!”他说,吁了吁气:“已经同那边提了,解除婚约。不过,有点麻烦!还没有完全处理妥善。”
随即,他马上接道:
“但请你们放心!这次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坚持到底!除了容宁,我谁也不会娶!”
舒白闻言,笑笑,没再吱声。
一顿饭毕,回到家,哄得儿子午睡后,舒白问周淮不无担心道:
“老公,糖糖爸说有点麻烦是个什么意思啊?你觉得会不会有事啊?”
她不懂豪门,但也知豪门复杂。里面通常利益交织,盘根错节,结打结,牵牵扯扯的事多了!而不管怎样,她不希望容宁再受伤!她只希望她最好的姐妹余生幸福,有个美满归宿!
周淮笑,拉她到怀里坐下,亲她的脸,又亲她的嘴唇。
“你呀,做了妈妈以后,真是越来越爱操心了!”他刮她的鼻子,将她拥紧了些道:
“他说有点麻烦,那估摸着麻烦还不小。不过,你就别担心了!就我看,糖糖爸精明沉稳不是经不住事的人!而且最重要是,你难道还瞧不出来,他是真的很在乎容宁!”
都是男人,他懂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糖糖爸啊,怕不是爱惨了糖糖妈!
“可是”
“别可是了”周淮打断妻子的话,低头又亲上她的唇,哼哼唧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