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这个借口还算是让步柔他们满意,在场的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也是。那今日便算了,等长公主恢复一些再说。”崔肃说着,就迅速让林敞将就从桌上撤了回去。
“诶,不过我不喝你们不能喝吗?”石媛见崔肃舍不得酒,赶紧又补了一句。
“一人不喝酒,没劲。”崔肃开口就否决了“长公主”的提议。
石媛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旁边的步柔,谁知反倒被步柔瞪了一眼。
“干嘛看我?我今天也没兴致。我才不跟他喝。”
“教坊使不喝酒,那便是万幸。”崔肃回忆起什么,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提。
“噗——”一声很“合时宜”的笑声从石媛身后冲了出来,像是冲锋陷阵的士兵,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石媛一听就知道这其中有故事,于是故作好奇:“你们笑什么啊?带我一个,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真的很痛苦。”
“佳酿姑娘想必很清楚。”崔肃自然不愿意讲故事,加上步柔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他便将战火也往佳酿那引。
“奴婢……”
“说吧,只当说给我听。”石媛越见这场面越是好奇心暴涨,已经“丧心病狂”到了顾不上步柔的地步。
佳酿在几位大人物的怂恿下,只好出来再揭步柔的“伤疤”。
佳酿所讲述的那场宴会,发生在在皇甫铭瑛刚被立为储君的时候,朝中大臣群情激愤,有几位年长的更是要给她难堪,顺便给先帝甩脸子。
于是在五大家族以及其他朝中重臣都参加宴会的情况下,一位大臣提出皇甫铭瑛作为储君,不能不替先帝分担宴会之务。
“这不就是想逼我喝酒,然后喝多了再失个态吗?”石媛一脸嫌弃地听着佳酿的讲述。
“是……但是长公主十分威猛,将那些大臣们喝得东倒西歪,自己还十分清醒。”佳酿说到这竟有种自豪的情绪掺了进来。
石媛被她感染得,一时竟也有些得意,忍不住问了句:“那是不是宁澜上下没有能喝得过我的?”
“呃……”佳酿望了一眼大将军,犹豫着要不要打击一下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