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权完全看不懂,这支军队到底要干什么,仿佛奉命驻扎在这里一般。
不仅是鬼城有古怪,这支军队也有些古怪。
全都有问题是吧?
我今天就挨个看看你们的真面目,看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猫腻!
......
军营中,戒备森严,来往士卒巡视,斥候遍布四周。
鼓角齐鸣鼓,甲光向日开。
这支军队的组成部分十分的别扭,靠近军营部分的五百士卒人人带甲,虎背熊腰,任谁看去都能道一声好男儿。
而军营外围却是一群瘦骨嶙峋的老弱病残,只能通过粗布麻衣上的‘淮’字以及部分人带的头盔来判断,他们确实是淮阳王的军队。
一只信鸽从远方‘咕咕’而来,一路飞翔停歇至军营前。
亲卫跨剑从大营中走出,从信鸽中取出一张纸条,那信鸽颇为灵性的看了亲卫一眼,亲卫立马心领神会,掏出几个谷子让那信鸽大快朵颐一番,随后便带着纸条,走进了大仗。
大仗中,唯有一两鬓斑白的老将正在奋笔疾书,似乎在练习什么术法。
悠然自得,一点都看不出此刻正处于战争阶段。
那亲卫进入大帐之后,立马单膝跪地,将纸条奉上,铿锵有力道:“将军,王上有令,我等消耗完这些杂兵之后,立马拔营离开,撤回淮南,与张将军会和。”
“知道了。”
老将眉头一皱,手中的毛笔为之一顿,接着道:“没想到老夫戎马一生,如今却要屈于后辈之下,做这等派兵送死之事!”
听到老将如此讲话,他亲卫立马谨慎的抬头望了四周一眼,惊慌地低声道:“将军慎言,这军营之中可是有国师的爪牙...”
“国师?!一群秃驴而已,老夫何惧于其?”老将冷笑,“老夫六十有九,历经三朝先帝,屡征靖国,如今告老又被淮阳王三顾而请出,不就是看重老夫的名气么?那群秃驴敢杀老夫否?”
老将看得透彻,虽然这支军队的指挥权不在自己,甚至于整个军营中只有三十名亲卫是自己的心腹,但他也十分清楚,在淮阳王账下,自己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自己就是一面旗帜,政和府的驻军多是自己军中后辈,将自己挪到此处震慑政和府,抵得上十万大军。
至于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