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芝姐姐,我今天出去碰见沙员外了他在医馆。我去问了他,他说是昨晚来看你时,从桥上摔下来了。”杨柳观察着她的表情,果然看见宣芝眼神闪烁了一下。
宣芝欲言又止,想问他的情况,但又不知该怎么问。
杨柳没有辜负宣芝的期望,接着说:“好像伤的还挺严重的,沙员外是被他的家丁抬到医馆的,我问他话时,他只有一张嘴能动。”
“怎么会这么严重?”宣芝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想到他是为了来看她出的事,她就感到内疚。
“谁说不是哪!那石梯我也看见了,好高呀!沙员外一条腿都断了,全身缠满了白布。”杨柳夸张的说。从古至今,苦肉计和激将法都是百试不爽。
她相信,但凡宣芝姐姐对沙员外还有情谊,都不会狠心到这种地步。至少以后沙员外再来,应该不会这么冷漠。
“我知道了。”宣芝心里乱的不行,无数种争论在脑中出现。
她是不是真的有些固执了?她知道他的苦衷,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却因此狠了他十几年。
这段时间杨柳的用心她都知道,她也想过要不再给他个机会,但又不敢轻易尝试。
她自认为自己不能低头,但真的到这种地步,她发现自己的坚持毫无意义。有什么比双方都开心更重要?何苦要让她们痛苦一生。
“那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们。”杨柳说。让她自己先想想,这种事都要当事人自己想明白。她也只能是一个推波助澜的效果。
杨柳跟着她爹穿过两条街,就到了他们买的房子。
房子挺破旧的,一看他爹这段时间太忙了,肯定还没来得及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