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和尚,当真不长进,父母生下你来,皆因命犯华盖,身上多少沾着仙神,这才把你舍断了楚家,尔等不遵三宝,不敬佛法,却给道士做奴婢?如今一句呵斥便是让尔等这般?”
“可是全无了骨气?没了尊严?”
大圣这话说的莫名,一众僧众彼此对视,却是透着困惑,到底有那胆大的,开口道。
“老爷这话说的轻巧,却不知我等受了何等委屈。”
“我们这一国君王,只因昔年求雨,我等佛门子弟不得寸功,让三位仙长立了功劳,灭了我等僧众主持高僧,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度牒,不放归乡。”
“更是将我等流放,褪了出家人的身份,给仙长家做佣工。”
“日夜辛苦,生死不论,不知多少兄弟受不得耻辱,早已魂归西天,解了命数。”
“如今累死的就有两千多人,熬不得水土的又有六七百,自尽的有七八百,唯有我等这五百人不得死,尚在人间历练。”
“我等倒是想要寻个解脱,却是不得啊!”
这一声声哭诉,那是肝肠寸断,大圣闻听,更是困惑不解。
这是何意?
竟是还有死不得这种事情?
“这话休要哄骗于我,若是当真想死,为何死不得?”
那和尚也是豁出去了,顾不得大圣倒是身份,直接道。…
“悬梁绳断,刀割不疼,投河身轻,服药无毒,如何能死得啊?”
和尚擦泪竟是越发的委屈,可这一番话说的大圣眼睛眨啊眨,当真是大大的眼睛透着大大的困惑。
他使劲的搔了搔头,竟是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