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家的二儿子志光,是咱们县城里面的衙役,也是一个小头目。还有那个叫孙广元的,不仅是个体面的衙役,而且还是县城里四季酒坊的老板女婿。
别看这些小人物,跟这样的人相处好了,在县城里面自然就能够站稳脚跟,咱们也能够放心大胆的开铺子,不用担心被人欺负,被人使绊子。这么好的关系,咱们不想着改善,反而往外推,那真是太傻了!”
杨氏犹豫,不过仔细听丈夫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为了咱们这个家,就算让我伏地做小,忍气吞声,我也愿意!当家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到了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唯独赵远坚没来。
赵云山沉着脸,问徐氏:“远坚呢?”
徐氏面露苦涩,摇了摇头,“当家的这几天说是出去找差事,回来的很晚。再多的,我也不知道。”
杨氏没好气呵斥,“自家男人的动向都不清楚,没用的东西!”
赵云山看向徐氏,“今天晚上不管远坚什么时候回来,你跟他说一声,让他来见我!若是不来,打断他的狗腿。”
“是,爹。”徐氏应下,不敢反驳。
等到丈夫晚上回来,她就说,至于丈夫去不去,那就是丈夫的事情。
反正这个家,从来都不是她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