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直着身子不敢动作，余光扫到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看的沈临泽时，他有些紧张的拍了拍衣然的肩膀，试图把她拉开。
但当他刚刚把手放到衣然的肩上时，就听到了怀里人小声啜泣的声音，感受到肩上传来湿润的触感。
林至动作一顿，伸出去的手缓缓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拍了拍衣然的后背。
颇有些关切的询问道：“怎么了？”
衣然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林至，望了望跟在他身后的沈临泽，抿了抿唇，表情有些犹豫。
沈临泽很有眼色的提出了告辞，只不过走的时候脸色更加难看了。
衣然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林至怀里走了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模样还是有些纠结。
见林至眉梢一动，神色似乎有点不耐的样子，衣然咬了咬牙，“学弟你……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
林至皱着眉看向她。
衣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唐突，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会还的，只不过我现在真的是很急着用钱，我……我……”
衣然想了想家里一贫如洗的状况，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抵押给林至。
她憋红了脸，磕磕巴巴地问道：“学弟……你，你看我怎么样？”
？？？
林至眉头皱的更深了。
衣然有些泄气，她倒退两步，背靠着墙壁，神色有些低落，“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在学校打听过你，他们都说你……”
“游手好闲，道德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