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英被猪刚鬣这么一激,手中微微用力,咔的一声,就扭断那个女子的脖子,将那女子的尸体扔到猪刚鬣的面前,妙英面无表情的说道:“猪刚鬣,难道你就这么无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了你而死吗?”
‘随便出手斩杀凡人,这绝不对不是道家一
脉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那只有那些表情仁义道德,其实背地里不择手段的秃驴才能做的出来。’
猪刚鬣微眯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老者,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他心中明白,佛家和道家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如果道家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那佛家就是真小人了,道家shā • rén需要一个理由,即使这个理由多么的荒唐。
“你为何不显露出真身来呢?”
一句话让妙英心中一惊,还以为猪刚鬣看出了什么,为了掩饰,妙英再次将手一抬,另一个女子再次被她摄入手中,“猪刚鬣,你不要逼我!”
此时猪刚鬣的家眷已经惊恐莫名起来,显然知道了来人的不简单,在猪刚鬣的面前毫无顾忌的shā • rén,但猪刚鬣却没有任何的表示,此时他们哪有平日里的威风,一个个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刚才那个女子的子嗣姐妹等已经痛哭以来,场面极为凄惨。
猪刚鬣冷冷一笑,“是你在逼我!我猪刚鬣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刚才你若好好求我,我说不定还会答应你,但你如今已经斩杀了我的爱妾,还想我答应你吗?”
妙英摇了摇头,“世人愚昧无知,贪多嗔多,你后宫无数,现在答应也不迟。”
说罢手中又是一用力,甩手将尸体抛到了猪刚鬣的面前。
猪刚鬣面皮一阵抖动,心中有一丝的不忍,但为了大事,他却不能心软,毅然转身看向那群娇妻美眷,愤怒的眸子也变得柔情万种起来。
“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知道自己花心,有了你们还要要更多的妻妾,但是,在我的眼中,你们每一个人都同样重要,小莲惨死,为夫也不愿独活了。”
一句话让众佳丽痛哭流涕起来,仿佛瞬间就忘记了那神秘的老者带来的恐怖,神情的望着猪刚鬣的身影,“不,夫君,一日为妻,奴家终身都是夫君一个人的,即使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们也不会怪你。”
“是啊,夫君,我们都是些苦命的女子,我今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你从天而降,让我摆脱魔爪的那一刻,那一刻,我早已暗暗发誓,今生只为你一人而活。”
猪刚鬣也流下了泪水,摇着脑袋说道:“为夫违背了承若,今日护不了诸位爱妻的周全,为夫无能!”
众女已经没有了哭喊声,只是默默的留着泪水,“已经足够了,我很知足,要不是夫君,我们恐怕早已化为了枯骨。”
就在猪刚鬣和众女含情脉脉的时候,妙英自然也没有闲着,先后又连杀了十几人,猪刚鬣的表情也早已经变得麻木。、
妙英见猪刚鬣无动于衷,抬手一挥,一道有形的寒芒射出,将那些哭哭啼啼的女子尽数斩杀,此时的云栈城皇宫之中,血气冲天,厚重的血腥味让幸存的人几欲作呕。
鲜血汇集,竟然将整个池塘也染成了暗红的颜色。
往日里人人艳羡的云栈城皇宫,仿佛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妙英又摄来一人,继续威胁道:“猪刚鬣,你不用在惺惺作态了,枉你自比情圣,其实却是一个无情的人,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惨死,说好的不会独活又在哪里?既然这些被你视作玩物的女人不能逼你就犯,我不信你的子女同样不能。”
猪刚鬣仿佛没有听到妙英的话一般,此时的他就像一个人形傀儡,发现对方没有禁锢自己之后,他也没有去找对方拼命,反而面目表情的抱住一个女子的尸体,将她整齐的摆放在一旁。
轻柔的为他们拭去脸上的泪水,整理着他们散乱的云鬓,合上她们那惊恐无助的双眼,一切都是那么平淡,如果不是地上的鲜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好丈夫,正在为熟睡的妻子盖好被子。
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来来回回在两地之间来往,将一具具的尸体整齐的摆放。
咔嚓一声,妙英扭断了手中之人的脖子,一具全新的尸体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