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人出了房间,再其门上,用朱笔画了个圈。
“我没事的。”男人反复地说道,随即又呕吐了口淡血,然后就头一歪,直接倒下,不省人事。
“巡察,这一家人?”李远颇为畏惧地问道。
“得了瘟疫,没救了。”
朱谊汐摇摇头,无奈道。
“走吧,继续巡察!”
“啊?”李远、张自栋二人吓了一跳,他们以为只是做个样子,没想到来真的。
“巡察,咱们是上官,怎么干这事?”张自栋哆嗦道,眼神漂移。
“那干什么?”朱谊汐奇怪道:“这两千人谁都不例外,都是为了防瘟疫的,你我也脱离不了干系。”
“这——”两人互相望了望,眼眸中满是畏惧,犹豫犹豫地说道:“巡察,我们家中有事,怕是无法继续。”
“哦?什么事?”朱谊汐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婆姨怀孕!”
“我儿子结婚——”
两人忙说了一句,然后慌不择路地拔腿就跑。
“记着,回去就洗澡,别沾染了瘟疫。”
朱谊汐提醒了一句,两人跑的更快了。
“想搞我的人?没门!”
放下朱笔,朱谊汐不由得失笑道。
随即,他来到野外的军营,将剩余的一千多人,带去了总医署,领了口罩。
他沉声吩咐道:“你们五百人,按照总医署的样子,制造担架,一刻也不停。”
“剩余的一千人,跟我说,拿着笔,挨个的敲门,得了瘟病的,就在门框上画圆圈。”
“记住,每伍为一队,以伍长为首不得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