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我怎么知道。”
“那,我会有人喜欢吗?”她没有放弃,而是固执地接着再问,似乎想搞清楚自己的迷茫。
比如,你呢?
阿姆想走,可是身后被人拉住,他紧皱眉头,用力扯了扯,于是女孩脱了手,又忍着疼痛,眼眶湿润的丢脸感,继续伸手攥紧。
他耸耸肩,仰头叹了口气,无奈她人的态度如牛皮糖的坚韧,黏固。
“那个!”
“小酒偶吧?”
“呵!”的一声冷笑,阿姆是对另外两个凑热闹,各拉住一角,呈不规则三角关系的留人方式,表以深深的不屑。
看到张元瑛倔强的眼神,恳求的软糯语气。
阿姆只能再次告知自己,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就是还没喊cut之前,不准出戏。
弯腰,不再居高临下,直到与小小一只的崔在熙平视,四目对视。
眼睛水灵灵的,像极了那个半夜相遇,水嫩如水蜜桃般的酒醉女孩。
表情忧郁痛苦,嘴角明明…那么努力地想要上扬,最终无可奈何,不由自主地垂下。
所以,面部表情是多少世纪培养成功的语言,比起嘴里讲的,更复杂千百倍。
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告诉自己,她的名字叫“崔桃子”的醉鬼是怎样做的呢?
死死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喊:
“梨子!给爷,阿尼,给桃子努娜笑一个!”
「內?想死」
那个时候,冒着大雨,装哑巴的“梨子”生无可恋,先是笑意浮现,最后忍不住跟着大笑,其中有多少无奈,也有真的情不自禁,因为啊——
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最冷酷的人,也无法拒绝一个帕布的笑容,总能不设防地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
这样的微笑,比起某个全州小富婆说要送一辆顶级轻骑s250给自己,卖她一个笑,还来得让人情不自禁。
尤其是他与她,原本就是偶遇的陌生人,因此,一个微笑往往比一百句虚伪的搭讪,更打动人心。
西,金大爷?谁要你养!
如果说,这个世界是面镜子的话,那么,你对它笑,它也会还你一个同等情感的笑容。
…
阿姆随意第指着自己的眼睛,示意崔在熙看着自己。
崔在熙很听话,照着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