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都在南半岛的首都,某个车站,不约而同地坐上了梦开始的这辆车。
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釜山少年,眼神忧郁,颓废地靠在玻璃车窗上,沉默不语。
用不屈服和鼻青脸肿来对付姑娘,禅婵衣服,擦干鼻血。
以善意的乖张行为和谎言,回应这些身边不可能驻留的偶尔好人,若有所思;
反正方才在好姑娘面前,当心软的懦夫、又不用被枪毙。
这个19岁的大男孩,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白色衬衫,挨了一顿揍,嘴角隐约的露出新伤口,若隐若现的浮肿。
黑色布质脖环上,吊着一颗蓝色的梨形耳坠,在阳光下闪着不一样的色彩。
叛逆而孤独。
在这个活在成年人和孩子边缘的年龄,想法不被任何人所知,像极了漫无目漂浮的孤岛。
似乎懒得擦去血迹,也懒得下车去,就这样在这城市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突如其来的陪伴,和说走就走的遗憾。
少年的那好看至极的眼眸,空洞而疑惑。
以至于一个孕妇上了车,那个先前跟他有冲突的漂亮女人,起身让了门口的座,巡视一圈后坐到他的身旁,都没有察觉。
感觉有人靠近自己,少年只是下意识挪开自己占了身旁座位的旧布包,并用袖子轻轻擦了擦。
轻熟的女人连忙侧过头,有些诧异少年的礼貌,莫名尴尬,仿佛身旁的陌生少年让她颇为不自在。
一个打过架抽过烟,爱说粗话的痞子…
也会遇到一个让他收敛,变得礼貌,想过好好工作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