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下贱东西罢了,还要爬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不成?”薛蓉一改自己先前那副柔弱模样,声音带上了三分恼怒之意。
她看着景阳似乎带着刀剑锋利般的眉眼下意识的有些怵,但是她还是挺直了腰杆子理直气壮的骂了回去。
但听闻了这话的景阳却更加张狂了,她长睫一扫,气势陡然上升,“你们算哪门子的主子?”
“不就冠了薛姓的名头吗,倒上我这来乱吠了,若是有哪门子歪理,何不找这薛府的主人去理论。”
景阳虽是慢条斯理的说着这话,但是那浑身上下的气度倒是比这薛府上嫡系的小姐们还要气派些。
果真是一个存了入府心思的贱丫头。
薛蓉狠狠剜了景阳一眼,似乎恨不得当场将景阳剥皮去骨一般。
可现下景阳是没有时间和这无聊人纠缠的,是以只是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作势要离开。
只是还未走上几步便忽然察觉到一股杀意从侧边而来,心思焦急的景阳狼狈躲开,但在脚尖点地的下一刻便感觉到脖颈处一阵刺痛。
景阳的瞳孔霎时之间便紧缩了起来,是声东击西,原来先前的那股杀意只是虚招,重要的是后面这一步。
意识到中计的景阳眉目之间的杀意瞬间浓厚了起来,只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便彻底陷入了昏迷当中。
当景阳倒地之后从假山后面走出一个人影来,看似步伐从容,端庄优雅,但实则早就色心上脑,毫无耐心可言。
他过来蹲下去拔掉了景阳脖颈处的银针,极具暗示性的抚摸了景阳那处的肌肤,上好的触感令薛朝羲眼底升腾起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