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黄蓉再问:“渡元和尚的袈裟在那里,葵花宝典的残本落在日月神教谁人手里,这些你还没说呢。”
“这是当世绝密,我一旦说出,必定会让天下武林动荡,由此而引发流血牺牲,无数武者会丧命,大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须知,知道的越多反而越烦恼。”李不医笑着说道。
“那不医哥哥为何不烦恼?”黄蓉反问。
“因为我对葵花宝典没兴趣,这个理由怎么样?”李不医耸耸肩。
“不会吧,神功榜第三位的葵花宝典,不医哥哥居然没兴趣,我不信。”黄蓉道。
堂中众人看着李不医,眼神仿佛再说:我们也不信!
李不医哑然失笑:“好吧,我就说一说袈裟的事情。”
“当日渡元和尚将自己对葵花宝典残卷的理解记于袈裟上,后来离开华山并未返回莆田少林寺,而是向红叶禅师写了一封信,说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无面目再见师父云云。”…
“莫非那渡元和尚也起了贪心,就像岳、蔡二人一样?”黄蓉奇道。
“那还用说,必然如此!”封不平道。
李不医继续道:“由于这一件事,华山派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于外,直接导致后来日月神教大举入侵华山夺取葵花宝典残卷之事有发生。”
“原来日月神教攻我华山也因为葵花宝典之事,后来又因为葵花宝典导致我华山派剑气纷争,这葵花宝典果然害人不浅,也难怪红叶禅师一心要收回此书,可惜所托非人。”
宁中则叹道。
此时堂中众人终于理解,为什么李不医不愿说出那两件秘闻。
“后来呢?”
黄蓉又问。
“后来渡元禅师还俗了,恢复原姓,并将法名颠倒过来,取各远图,创立了一家镖局,在江湖中干了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李不医摊手道。
岳不群脸上大变:“可是那福威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