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生了很重的病。”路星噘嘴给傅深吹气,眼眶被眼泪灌得满满的。
“没有没有。”傅深看情况发展不妙,事情也瞒不住了,索性坦白。
“老公身体很好,不会生病,别瞎担心,小脑袋瓜胡思乱想。”
傅深一番解释。这些针孔其实都是他自己弄上去的。这些天傅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干别的就给自己打针,练手。上次路星看到他带回来的那几盒没开封的针就是傅深用来练手的,结果把路星吓破了胆。
傅深想着路星害怕打针,一来是因为打针疼,二来就是因为给他打针的对象。
如果是自己给路星打针,或许他就没那么怕了,前提是自己得练好手,别让路星太疼。
傅深用自己的手做实验品,一来下针的疼痛感自己又最直观的感受,二来扎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
不过傅深毕竟不是专业学护理,医生虽然教过他怎么下针,但没有经验,下针还是挺疼,好几次搞得自己血液回流。要是换了路星来受这几针,傅深估计他能哭晕过去。
路星听完解释给傅深吹气更加卖力,原来他真的误会傅深了......
“老公,星星吹吹就不疼了。”路星还是忍不在哭,傅深真的太好了。
“嗯。”傅深刮掉他的眼泪,“其实没那么疼了。”
“没有这里疼。”傅深握住路星的手臂往心口送,“你不见的时候这里最疼......”
“好了好了,小哭包。”傅深将人收进怀里,路星却固执的要给他上药。
傅深其实不想让路星再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左手,针孔太多,傅深怕吓到他,这小家伙胆子本来就小。
要说路星怕不怕,路星肯定是怕的,但是傅深为了他能在自己手上扎数十上百针,他就没道理怕了。
路星拉开抽屉拿出傅深刚才藏起来的药,小心的给他敷上,他不想让傅深再疼了。
*
“星星回来了?”傅泽刚才忙完工作,消息问傅深。
“嗯,哭了好久。”傅深给身侧熟睡的路星掩了掩被子,“家里的珍珠都快堆不下了。”
傅泽听着傅深的玩笑,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凡尔赛。
“别光说我,你和严陶怎么样了?”
其实说起来,傅泽和严陶的事傅深早知道,当初严陶追傅泽那可是轰轰烈烈,不过后来怎么就偃旗息鼓了,傅深就不得而知。
电话那头傅泽沉默片刻,“严陶嘴硬,你是不是不知道。”
严陶的嘴硬傅深当然领教过。
“帮我个忙。”傅泽沉声道。
“行,你说。”傅深答应得相当痛快。
结束和傅深的通话,傅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刚到地下停车场,傅泽被角落里蹿出来的一人拦下。
“傅医生。”男生笑着招呼傅泽。
傅泽对这人印象很深刻,立马便想起来是上次严陶带来的那个小男生。
“你好。”傅泽客气的打了招呼,“有什么事吗?”
小男生有些腼腆的拿出手机,“方便加个微信吗?”
傅泽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了,刚想拒绝,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一辆熟悉的车。
“可以。”傅泽咽回推脱的话,笑着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小男生简直是心花怒放。
“我还有事先走了,有需要的话电话联系。”傅泽温文尔雅和小男生道别,掏出了车钥匙。
“好,谢谢傅医生。”小男生目送傅泽,一直到他离开。
傅泽到家,严陶却是不在。
“回家吃饭吗?今晚做鱼。”傅泽消息严陶。
数分钟后严陶回复,“到楼下了。”
傅泽清洗干净双手,进了厨房。
他一双握手术刀的手处理起鱼来不可谓不精细,鱼骨剔得干干净净,不仅鱼骨架完整还没带一丝多余的肉。
鱼处理好的同时,严陶开门进屋,嘴里还哼着小曲看样子心情不错。
“今晚除了鱼还吃什么?”严陶难得的进了厨房,“青椒肉丝。”
傅泽将切好的肉丝展示给他看。
严陶点头,看样子还挺满意的。
傅泽在厨房忙活,严陶结束一天在公司受罪的工作,带上耳麦又开始打游戏。
今天手倒是格外顺,赢了还几次。
“吃饭了。”傅泽布置还饭菜。
严陶没拖延,当即就坐到餐桌前。
“红烧鲤鱼,应该还行。”傅泽对自己的手艺其实没多大信心。
“挺好的。”严陶吃看一口,“已经大有进步了。”抱歉,风风今天实在太难受了,发烧,肚子也疼.......
感谢名单明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