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军团的庆功宴定在这周四,办在陆家。以至于南砚还没好好上几天学,就被陆明借机揪了回去。
南砚想,可我还要上学。
但陆明这几天心情明显不好,眉宇间都是烦躁之意。
这只金钱豹现在很需要顺毛。
陆家要为第一军团办庆功宴,不少依附于陆家的小势力都闻风而动,涎着脸来讨请帖。
陆明得知后,只是轻嗤一声:“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
大厅里摆宴庆功,后园里摆小宴。上流下流,一分为二。那些公子哥在后园玩尽兴了,自然就不记得此行目的是什么了。
南砚没有参加庆功宴,陆明让他去后园散散心。
起初他还不知道陆明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见眼前的情景。
后园的私宴闹得很乱。
公子哥寻欢作乐,穿着清凉的少年跨坐在对方腿上,有的直接借着桌子的遮掩,隔着布料磨蹭顶弄起来,弄得少年雌性身下湿了一片。
陆氏暗地里豢养了很多雌性,他们从小被教如何取悦男人,大多都是用来送人和应付这种场面的。
陆明想告诉他,他最好乖一点,不然也会是这个下场。
南砚轻轻咬了咬唇瓣,最终敛下眸子。
陆家一二层都是客厅,二层客厅连着小露台,南砚想趁着没人,上去吹风清醒一下。
但是他没想到,他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人霸占了露台。
庆功宴太高兴了,战袍们在楼下喝得大醉,非要飙歌。军大院里谁没见识过谁的水平似的,一个个都是鬼哭狼嚎。
于是他们的军长毫无心理负担地上楼躲魔音了。
南砚遇到这位少将,总是要面对一个艰难问题——
上,还是不上?
一道清冷的嗓音忽然传来:“你觉得他们唱得怎么样?”
秦隽词不知何时转了身,背靠在了栏杆上,静立在露台那一边,问向客厅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