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雉本来坐在董世铭旁边,玩到中途,就被宫仲渠叫到身边坐下,而另一边是文璟萱。
期间刘雉被灌了很多酒,脑子开始模糊。这个游戏根本不合理,动不动就:请和右边的人做什么事情,不做就喝酒。
动不动就亲嘴这些小情侣之间做的事,游戏里有这些很正常,问题是他右边只有宫仲渠。和他老板亲嘴,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不然在自己喝了不知道第几杯酒后,他还能看到宫仲渠脸色还阴沉着。
早知道就该和文璟萱换个座。
可能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终于轮到文璟萱了,当她抽到卡片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地笑了。
大家都起哄让她打开,她把牌放到桌上时,刘雉脑子不清醒地开始跟着其他人起哄。
文璟萱委婉地推脱,说这盘喝酒,却被董世铭夺走手里的酒杯,他一边引导起哄,一边督促两个人快点亲吻。
刘雉也不知道酒喝太多还是太激动了,喊着喊着,胃里一阵翻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可不能吐在这里。
他连忙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不下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幸好身边的人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董世铭说:“你就醉了?才刚开始呢。”
刘雉笑着摇摇头:“没有,刚刚腿打搅绊到了,我去趟洗手间。”
宫仲渠眼神锁定在出去的刘雉身上,等门关上才收起目光。
室内气氛依旧哄然,文璟萱紧张地等待着对方行动,但宫仲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杯倒满,然后一口喝下。
他对文璟萱小声说了句抱歉,然后也出门上洗手间去了……
文璟萱放在桌面下的双手死死抓紧,这完全不是她意料中的结果。
一旁的景立喝着酒,嘴角勾起,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他坐到刚刚宫仲渠的位置上,继续玩牌。
“哎呀,人家的心思好像并没在你身上,看来你不如别人呢,可要加把劲了。”景立借着发牌的姿势凑到文璟萱耳朵旁边说道。
文璟萱咬着牙,她维持脸上的笑意,说道:“劳烦您费心了。”
景立不爽,这个女人从见到第一面开始就对自己满是敌意,但是表面上又表现得对自己异常有好感。
这让他很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一个见了一次面的女人就如此憎恨他,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但又想等猎物自己露出马脚。
过不久就要进组拍戏了,他俩有的是时间。
想到这里,景立的心情又不由地愉悦起来。
另一边,刘雉正脚步打虚地走着,一出来胃里又不难受了,他想到外面吹吹风,身上又热又黏腻,很不舒服。
“这走廊怎么这么长?门呢?”刘雉自言自语地呢喃。
脑子里像裹了一层浆糊,不太清楚,身体和脑袋好像不是一体的,也不知道前面有个台阶,只是一股脑地往前走。
果不其然一个趔趄,不过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袭,他被人及时拦在怀里。
刘雉缓慢回过神来,虚着眼睛看过去:“宫先生?你怎么在这啊。”
看来没醉彻底,起码还认得人。
“回去了。”宫仲渠冷冷说道。
刘雉呆呆的:“回去?不是还没喝完吗?”
“你醉了。”
“我没醉啊?我才喝了那么点。”刘雉用手认真比了个量,继续说:“那么点怎么可能醉。”
他笑的天真,露出八颗牙齿,瞬间让宫仲渠内心软成一滩水。
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