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大,一般这种伤口刘雉平时都不放在眼里,而现下他盯着被包扎得规规矩矩的食指,觉得神奇。
“好了。”他站起来,又往回走。
宫仲渠伸手拉住他,“你去干嘛?”
刘雉说:“厨房里还煮着东西,我得去看看。”
“我去,你坐着。”
十分钟后——
刘雉够着脑袋可劲儿地往那边看,霸总还会进厨房?长见识了,他这个乡巴佬想看看大总裁是怎么掌勺的。
等悄悄摸到厨房门口,望过去是宫仲渠结实宽厚的后背,即使穿着宽松,也能隐隐地看出肌肉线条。
身材真好。
刘雉拍了自己一巴掌,心里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等东西快焦了但宫仲渠依旧毫无动静的时候,刘雉忍不住凑上去幽幽说道:“该关火了。”
背后响起的声音让宫仲渠回神,关上火,两个煎好的饼被他用筷子夹起来放在盛汤的钵里……
打好的豆浆倒在饭碗里,大钵配小碗,像两个没吃过饭的难民,要多要多磕掺有多磕掺……
饼到底是有些糊了,但还能下嘴。刘雉边吃边想,想最近闹得这么乌龙事件,一件比一件社死,再多经历几次他觉得自己可以换个城市重新生活了。
这么一浮想联翩,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咬饼的嘴一顿,眼神飘到对面,宫仲渠没有察觉。
他端起碗喝了口豆浆压压惊,纠结了两分钟后,刘雉咳了一声:“就是那个……”
说一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宫仲渠看他有话要说,放下嘴前的碗,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