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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2 / 4)

张泛仁冷冷道:“闭嘴!”

宝宝赌气地想:你叫我闭嘴我偏不闭嘴,不过要是再被他点上哑穴又不好玩了。坐在地上抱膝寻思,眼珠一转,有了。开口悠悠叹道:“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张泛仁一震,喃喃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眼神逐渐迷茫,过了一阵,才凄凄道:“生有何欢,死又何惧。我早该随着你去的,可我,我恨哪……”说到此,手劲一发,就要拍向棺盖,可眼光一触及棺中人,立即变拍为抚,边抚着棺盖,边道:“为什么你会看上那个女人,就为了传宗接代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杀了她,杀了你跟她的孽种。”眼神渐变得疯狂,“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只是因为她跟他容貌十分相像才会娶她,而我呢?是不是也因为跟他有些相似才得到你的宠幸?”

宝宝心想:张泛仁对大哥父亲用情竟这般深,所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杀了大哥的父母亲。只是大哥父亲爱的是欧阳,张泛仁和大哥母亲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心底不禁对他生出怜悯,劝道:“情来情散,也是很平常的事,从一而终,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只要你跟他有一段快乐时光,那么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呢?”

张泛仁又喃喃重复她的话:“曾经拥有?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凝视棺中人,思绪慢慢飘远,回忆起从前:“记得那一年我十三岁,天降瘟疫,家人都死了,只剩我一人,饥寒交迫,是你救了我,将我留在身边,教我武艺。再过两年,你说你喜欢我,这个天神一样的人说喜欢我,我好开心啊。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像神仙一样,你常常带我来这里,在这间房一过就好几天,什么教务,什么俗事,都一概不理,我以为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多快乐啊。直到有一天,你带了那个女人回来,说要娶她,你说要娶她,为什么呢?为了传宗接代?好吧,让她帮你生个一子半女后,也该请她走了吧,可为什么你看她的眼神仍是那样深情,那样痴迷。我求你遣走她,你却拂袖而去,从此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忍不住了,无法忍受你的心中装的是别人,我要杀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孽种。可你为什么拚了性命也要救他们呢?你可知道这十几年我生不如死,真想跟着你去了。”

宝宝不由动容,心想:原来他杀害大哥父母并不是要夺紫金令,也不是要做那教主。又想到如果有一天大哥要娶别人不再理自己了,自己会怎样呢,会不会也像张泛仁一样想毁了那人呢?

又听张泛仁道:“可那孽种还没死,还有你心中的欧阳,欧阳是谁呢?我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宝宝听了这话,对他的怜悯立即变成满腔的怒火:“喂,关我大哥什么事?辜负你的是张重云,又不是我大哥。”

张泛仁阴森森道:“是那贱人的种就得死。”

宝宝暗骂:疯子!不想再跟他理论,转身走向门外想找些食物。

张泛仁冷笑道:“想逃吗?你以为你逃得出去吗?”

宝宝没好气地道:“我肚子饿了。”

张泛仁指指角落的柜子,回头继续对着水晶棺冥想。

宝宝打开柜子一看,只有些干粮、肉脯和几壶水。

接下来五天,张泛仁没有任何动作,只对着水晶棺发呆,或在寒毒发作时运功疗伤,而宝宝每每趁他毒发时想方设法逃出去,却次次逃不了多远就被他抓回去,想跟他拚命,武功被制,手无缚鸡之力,只好听天由命。

到了第六天,张泛仁终于道:“我们出去。”

宝宝道:“去找欧阳吗?是不是去京城?”

张泛仁略微惊讶地看她一眼,奇怪她怎么一猜就中。

宝宝道:“欧阳是京城的一大望族,要找姓欧阳的,当然是先去京城找了。”

张泛仁帮宝宝改装成一个满脸病容、样貌普通的少年后,自己也扮成一个清瞿老者,再循一条秘道下山。此时参加声讨大会的人都已散去,他们走出秘道,沿着山脚走向城镇,一路上也没有碰到半个江湖人。

宝宝黯然神伤:大哥肯定想不到这些天我们还在山上,所以下山追去了。

到得一个城镇,张泛仁带她去了一个租车站,跟另外三个乘客合租了辆马车前往京城。宝宝明白他没有独自租一辆车是不想引人注意。

宝宝坐中间,张泛仁在她左边,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是商人,一个是庄稼汉,看起来都是普通人,但坐她右边的却是个看起来不普通的少年,不特别英俊,只是眼睛又大又亮,牙齿雪白,笑起来一脸阳光,即使一身粗布衣衫也掩盖不了那样灿烂的气质。宝宝不免向他多瞧了两眼。

少年向她咧嘴一笑:“你好!”

宝宝也向他一笑:“你好!”

少年再向她伸出了手:“我叫高渐飞。”

宝宝抿嘴一笑,也伸出了手:“我叫秦宝儿。”是高渐飞啊,有意思,高高壮壮的,像有武功的样子,这回说不定可以逃离张泛仁了。

高渐飞握住宝宝软滑的手,心中略微奇怪,再低头一看,素手纤纤,雪白无瑕,不觉一怔,一时间竟忘了放手。

张泛仁投过一个警告的眼神,宝宝轻轻抽出了手,不在意地转过头去。

高渐飞望着宝宝的侧脸,心里可惜这样一对纤纤玉手的主人相貌竟这般普通,随即又暗骂自己:身体发肤,父母所赐,是美是丑,又有什么可惜了。再看宝宝脸色,似病得不轻,便关心地问:“小兄弟脸色欠佳,是否身体有恙?”

宝宝听他语气关切,微微一笑,正待回答,张泛仁已先一步答道:“我孙儿自小顽疾缠身,多年来四处寻医也未见成效,此番正是要带他去京城寻医。”宝宝暗恼:张泛仁你这混蛋,想做我爷爷,占我便宜,有机会定要整得你爹妈不认,忘了自己祖宗是谁。

对面那个商人道:“秦老爹可是要去京城寻那神医费清?”他听刚才宝宝自我介绍叫秦宝儿,便以为张泛仁自然也姓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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