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隐秘的快感。
“怎么了？”俞哲被吓了一跳，“小崽子这么大火气？”
“在走廊碰见几个青训生，”言然也没遮着掩着，把药递给了俞哲，起身倒水，“说道了一下。”
“呦，”俞哲接过药盒，“小崽子还会说道啊，教教队长，怎么说。”
“神经病。”言然又把水杯递给俞哲，“他们不训练，还不能我说一下？”
俞哲把药抠出来，试了下水温，闭着眼一粒一粒地吞着。
言然能听见俞哲的吞咽声，还能看见他因为喝水而不断起伏的喉结。
“没事，你说，”俞哲把水杯搁在一边，“怎么说都行，占我便宜说我是你对象都行。”
“我说的是work，队长。”言然把口袋里的方便袋扔进了垃圾桶，看着俞哲，“我说的是work不训练。”
俞哲愣了能有十秒。
“work？”俞哲问，“哪位work？教练看中的那位？”
今天下午四排的时候老迟就脑子里的水多的装不下一样，对着一队几个常年拿冠军拿到手软的几位明星选手说青训生里面一个叫work的小男生，以后人气绝对超过他们，有技术还有颜值，糊不了。
“是他，”言然说，“我知道你也喜欢work，我下次会注意的。”
但是不会改。
言然会拐弯抹角地骂的更狠。
“小崽子，我说你有没有意思啊，”俞哲失笑，“今天上午说我喜欢的都是像gold那样的，现在又说我喜欢work？闹哪样？难道你不行？”
不过要真论起来的话，gold其实是跟work同一个类型的，gold哭的时候梨花带雨，见到俞哲就会耳朵红，说话会结巴。
从某个程度来说，work是在复制gold的招数。
“心掉地上了，”俞哲捂着胸口，“moon，我的心裂开了，痛。”
“队长。”言然心口疼了下，深呼吸道，“你别喜欢gold和work了。”
“你换个人喜欢吧，别喜欢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