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风就好,”男孩说,“我还在上学,不能让人知道我在干这个。”
“我更不能让人知道。”宋宴说,“你看你知道我是谁,我却不知道你是谁,是不是不太公平?你把你的名字和学校告诉我,否则我就自己去查。”
男孩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好吧,我叫宁风,r大的学生。”
宋宴不怕他撒谎,问道:“为什么干这个?”
宁风回:“家里条件不好,需要钱。”烧火棍
他说完又补充:“需要很多很多钱,没钱会出人命。”
宋宴点了点头,没问他家里什么情况,也没问他需要多少钱,虽然宁风这番话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但他并不是“娄墨”,宁风也不是“宋宴”,既然这样就没必要问得太清楚了。
“哥,继续吗?”宁风问他,“我今天第一次,洗干净了过来的,我学过很多,会让你舒服的。”
宁风说这话的时候很坦荡,根本不像一个第一次出来接客的大学生,但是宋宴没有怀疑他,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当年初夜娄墨也这么说过他:“你不像第一次,都不知道害羞。”
当生活都难以继续下去的时候,还有必要害羞吗?
手边的手机响了,宋宴看了一眼,是娄墨打来的,他没管,把手机扣在床上,等长久的铃音终于停了,他对宁风说:“带东西了吗?”
宁风问:“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