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一愣，“你认识他？”
“一个很有名的中国影星，我很喜欢他的电影。”本说，“他真的很有魅力，难怪……”
难怪什么，本没说完，他盯着宋宴又仔仔细细地打量，最后说：“你也很有魅力。”
“谢谢。”宋宴点了点头。
娄墨出来的时候，本已经走了，宋宴靠在墙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见娄墨出来，他问：“怎么样？他没事吧？”
娄墨捏了捏眉心，道：“还好，他很平静。”
宋宴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能看到方思逸正坐在病床上发呆，短短几天，原本就不丰盈的脸此时愈加显得瘦削，宽大的病号服下，锁骨立骨可见，皮肤苍白，眼神灰败，完全不见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
宋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拉了拉娄墨的胳膊，“走吧。”
娄墨应了声“好”，两人往电梯口走去，宋宴犹豫了一下，问娄墨：“你要不要去和他的主治医生聊聊？”
娄墨问：“聊什么？”
宋宴：“聊他的病情，你应该很想知道他的具体病情。”
娄墨顿了顿，“算了，那些自有他的团队去考虑。”
《恶徒》剧组全面停工，因为总导演方思逸生病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导演，只能先停下。
“你要不要先跟我回国？”
宋宴蹲在地上整理衣物，来了没几天，衣服都没全部拿出来，现在就要回去了。
娄墨还没开口，庄姐道：“先不回了，我们还有工作要谈。”
宋宴点了点头，“好，那我回去等你。”
“庄姐，你先回去吧，明天我联系你。”娄墨对庄姐说。
“好吧，”庄姐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你别想太多，我打听过了，这部电影就算方思逸不导，也会有别的导演接手，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你别……”
“庄姐，”娄墨打断她，“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这个。”
庄姐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出去了。房间里静下来，宋宴仍在收拾行李，娄墨点了根烟，靠在窗台上，半晌才道：“你先回去，我过几天就回，很快的。”
“嗯，”宋宴站起来，走到窗边伸出手，“给我根烟。”
娄墨把嘴里吸过只剩三分之二的烟递给他，“咱们一起戒烟吧。”
他俩其实都没烟瘾，抽烟也只是偶尔抽，谈不上戒不戒的，但是娄墨说了，宋宴就很乖的“嗯”了一声，道：“好啊，抽完这根就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