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羊奶,刘阿娘可宝贝的很,说是要留给她那宝贝小孙孙喝的,我答应会给她小孙孙送豆包过去,她才给我盛了一碗。”
女孩子边说边用手比划,两只莹白的小手圈了个小圆圈,表示,你看,就是这么小的碗。
少年看着递过来的豆包,脸色颇为无奈,眼前的少女唇红齿白,脸颊还有点婴儿肥,一双眼睛灵动俏皮,明净清澈,如同这落霞湖的湖水,不能单单以美丽来形容。。
“你多吃些,明年不是还要参加秋闱吗?我听说考试时要连考几天的,有些人还会坚持不住,听说晕倒的也有。不曾想,这读书也成了体力活,你得把身体养好,瞧你,这瘦的还有几两肉?”
慕云笙差点被她的话噎到,心想:这丫头,说起话来越来越夸张,以前竟不知是这么个性子,自己就是再瘦,也不至于被她说的这么磕碜吧!
这邻居家的小妹妹,自从病愈之后便整天缠着自己,非要学功夫,还一脸好奇的问自己:能否在天上飞来飞去?老天爷,他又不是天上的鸟,想飞便飞。
慕云笙有时心想:这莫不是,果真被摔到了脑子?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苏苒自然不知道此时慕云笙在腹诽些什么,其实她在床上躺了几天后便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后来又装了几天病,直到前几天才慢慢习惯起来现在的生活。前后来到这里也快俩月了,云舒苒也没什么朋友,前后左右的邻居们就只有卖豆腐的刘阿娘家有个小孙子,那还是个奶娃子。
按云舒苒的记忆,慕云笙是五年前来的康城。当时他的母亲慕大娘带着十三岁的慕云笙前来寻亲,好像说是慕云笙的姨母,只是年月已久,又久未联系,遍寻不着。
云大夫见这孤儿寡母的也是可怜,正好临近药堂有一处云家的老宅院无人居住,便收拾出来让他们母子先安顿下来,谁知这一住就是五年。慕大娘平日里以织布或找些做绣品的针线活维持生计,日子过的自然艰辛不说。以前慕大娘也说过不可以白住,要给租金如是这样的话,云大夫自然说什么也不肯收,只说房子破旧,放着也是放着,翻修也无意义,让他们且管安心住着便是,若房子将来有其他用处,自会通知他们。
还好慕云笙一年年长大,以前也学过些拳脚功夫,康城有家武馆,他有空便会到武馆去打些下手,有时也会教那些刚入门的学生一些拳脚功夫。
不过,就苏苒这几日的观察来看,慕云笙可不单单像只会些拳脚功夫那么简单。是以苏苒便脑洞大开,想问问他传说中的轻功,是不是真的能飞檐走壁,也让她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