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上京城郊外的丽正书院,离这里也不算太远,那里有考生住宿的地方,今日也是赶巧了,是我回家添补文房的日子,我之前有跟阿娘说过,所以才没让你白跑一趟。”
“入京赶考的学子们大都会选此书院,此书院对学子要求也不低,乡试前三十名才可有资格入院。”
苏苒认真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与国子监比起来差多少?”
“这不能一概而论,国子监集齐了大渊最有名望的祭酒,博士,更有帝师坐镇,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对会试的出题方向肯定会更有准确性。但是丽正书院也不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向前追溯,丽正书院也曾出过四位傍眼,一位探花,先帝时,还曾出过一位状元。”
苏苒听罢又点点头,“也对,候府的二公子也在国子监读书,听说上次秋闱时都没能上榜,可见好学院也不一定都是优等生!不过,他年纪尚小,倒也有情可原。”
慕云笙听她如此说,皱了皱眉,问道:“候府的二公子不就是你兄长吗?为何你对他如此称谓,你在候府,可是有何不妥吗?”
“没有,再说,候府又不是他当家。”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上次的事情办的怎样了?可是有什么麻烦?若是有事你也不要硬撑,别真把自己当成了个男人,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挑。”
其实,有时候想想,与慕云笙比起来,自己真是幸运的多,不真不假的,怎么也算是个有钱有权,虽然这权也只够管管含嫣含黛她们几个丫鬟婆子的,但她身上可没有背负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什么非要完成的使命。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一件事要确认一下,但是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确认了一半。不过,这也无妨,等回头再说吧!”
慕云笙说着话,还不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身子向后一仰,爽朗一笑,看起来倒有一种憨厚之态。
这边用罢了饭,苏苒便起身告辞回府,来时没有乘马车,因此耽搁了些时间,现在已临近傍晚,那就必须坐车回去了。
哐当,哐当,哐当,
苏苒掀开车帘,对坐在一边的陈青道:“陈青啊,你们有没有治这晕马车的法子?或者说你把这车架的稳些,你家小姐我实在是难受。”
“原来小姐是坐车难受,所以才不愿坐车。”陈青恍然。
“要说这法子倒是有一个,就是要经常坐坐,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