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他父亲来把他支开的这个手段的话,那么也太把他当猴耍了。
而他也并不觉得这女人会做这么蠢的事儿。
乔薏懒懒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再费尽周章地离开多没意思,我想走,只要告诉你一声,随时都能。”
说完,她就微微皱了眉头,把捏疼自己腰间的手掰开。
“你既然知道没意思,那有何必成天跟我闹?嗯?”要是可以,他真想将这个女人给掐死。
乔薏不承认:“我哪有跟你闹?”她不过单纯地想一个人罢了。
人这一生,又不是非得要爱情。
除了这个男人,她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虽然她自己心底也认为,若是离开了这个男人,做什么都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