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句熟悉的声音，柏小凌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这个过程其实很危险，一旦晕厥过去，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
还好没事。
“对不起。”
柏小凌很诚恳的冲于小问鞠了个躬，虽然他对于小问有恩，但不代表就可以无视这次过失。
于小问连忙上前扶起，急道：“师傅，你这是干什么？”
柏小凌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如果之前他不让于小问独自处理秃禽，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于小问挥舞着好像从来没断过的胳膊，兴奋道：“师傅，你不要感到自责，虽然刚才确实挺疼的，但现在我感觉贼棒！能一拳打死一只厄萨！”
柏小凌缓缓抬起头，望着少年阳光的笑容，一时间愣住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亲眼看到父母惨死，随后痛失右臂，在承受非人折磨后的人能露出的笑容。
“你，不疼吗？”柏小凌忍不住问了一句。
于小问没心没肺笑道：“现在不疼，刚才疼。”
柏小凌指了指于小问的心脏，“我说这里。”
“有一点吧。”于小问依然笑着，但柏小凌能看出，笑容下隐藏的无奈和悲伤。
柏小凌拿出shǒu • qiāng递给于小问，转身就走。
“继续赶路，想哭，就哭一会，没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