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之前，他扭过头，对库洛洛做了个鬼脸。
幼稚得不行。
侠客跟着灵歌一路走到了她自己的房间，两人走进去，灵歌关上门，转过身。
侠客看着她，现在再看着这个女人，第一眼看到的已经不是她的脸了，而是她的肚子。因为她的肚子体积实在是太大了，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临盆一样，看着都让人忍不住要替她胆战心惊。
他愣了愣，往前走了两步，说道，“灵歌，你......”
灵歌像受到了什么惊吓，忙不迭地往后错了两步，因为身体不方便还差点摔倒。
侠客停下了脚步，没有再靠近她，唇边带着惯常的笑，有些无奈地开口，“......我有那么恐怖么？”
“不，不是的。”灵歌的眼睛突然“唰”得红了。
侠客道，“你别哭啊，我不过去了。”
灵歌本来可能也没想哭，听完他这话，眼泪下一刻就流下来了。
“怎么了，灵歌，”侠客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露出有点茫然的神情道，“为什么要哭呢？”
灵歌哭起来就收不住了，哭了个肝肠寸断。侠客安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侠客哥哥，”她的声音原本就好听，哭得哑了也依然别有一番韵味，“我要走了。”
侠客眼睛一亮。
“走？你要去哪里？”侠客道，“你......”
灵歌道，“我要回去......我该去的地方。”
一个怪物的巢穴，满是人类血腥的地方。
“侠客哥哥，”灵歌抬起头，哭得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爱不爱我？”
侠客愣住了。
他没有说话，灵歌注视着他的双眼，她好像从那双眼中看出了爱，也看到了纠结与悲痛，可一眨眼，那些复杂的感情又好像都是她的错觉，那双眼睛还是只有干净纯粹的碧绿，轮廓柔和的眉眼带着沉默的笑意。
系统处理完另一个宿主的事，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差点以为自己串台了，半晌才真诚地感叹道，“......侠客，你不去拍电视剧真是可惜了。”
是个当演员的好材料啊。
简直戏精。
“可是，你不是......”侠客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眼中带着小心翼翼地苦涩，“别拿我开玩笑了，灵歌。”
灵歌道，“不，我没有......”
“我会当真的，”侠客温柔地道，“灵歌，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尽可能的给你，但这个，抱歉。”
灵歌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慌乱地解释道，“不是的，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没有父亲，真的，这件事有点复杂，之后我再告诉你，我都会告诉你的......”
“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她近乎哀求地问，“你会不会等我？”
系统起哄，“答应她，答应她！”
“......答应你个鬼。”侠客冲这凑热闹的系统翻了个白眼，“这话能是随便说的吗？”
系统惊奇不已，“天啊，侠客，我没想到你还挺有节操的。”居然还知道承诺不能白下。
“我一直很有节操，”侠客道，“毕竟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言灵之类的招数呢。”
“......”系统闻言，心说我就知道，十分无语地道，“行，侠客，算我高估你了。”
侠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抱歉......我不能回答你。”
他的目光轻飘地落在灵歌的肚子上，然后慢慢地抬起来，看着灵歌的脸，轻柔地说道，“灵歌，你可以选择告诉我或者不告诉我，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
“但你一天不告诉我，就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灵歌怔在了原地。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温和开朗的少年，也有不容触碰的底线。
或许是这么久以来，侠客对她一直百依百顺，给了她一种无论是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她的错觉。
可是那些事，现在又要她怎么在他面前说得出口呢？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错了
打死我之前，我小小声解释一下下，蠢作者的学校这周开学了，刚开学，又要演讲又要适应新宿舍，就，很忙
可能更新会很不稳定
真的对不起大家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