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北都王府,君玄枭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他本不是一个生性安分的人,常年征战,几乎都是镇北军杀到哪里,他就在哪片战场……
他父母早亡,早就养成了四海为家的习性,后来被皇帝赐婚,和玳柔公主成亲,也从未有过真正夫妻恩爱相濡以沫之感,他风流成性,眠花宿柳,只当女妾男宠如衣裳,可沈玉却偏偏闯到他的心底,君玄枭自此心房只被一人填满……
君玄枭看着山庄的灯火,嘴角不经意扬起笑容……
这是君玄枭和沈玉的小家,不需要如皇宫一般金碧辉煌,有一人等他归来便足以……
君玄枭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看到清丽淡雅的背影,心中一暖,沈玉正伏案专心写写画画,没有发觉君玄枭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玉儿,你在写什么?”。
声音轻柔,却还是把沈玉吓得身体僵直。
吓着吓着,大概就习惯他的存在,不再惧怕他了吧?君玄枭恶作剧般想着,但终究不敢真的吓到沈玉,万一弄巧成拙,他哭都哭不回。
君玄枭坐到沈玉对面,瞟了一眼桌案上的纸。
“经义?”君玄枭奇怪地问,“玉儿,你是要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