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车夫直接放出了响箭。
四人对视几眼,朝车夫走过来,络腮胡子撸起了袖子,“不就是搭乘个马车么,至于这么计较?哥几个揍他!”
三人对着车夫拳打脚踢,络腮胡子直接奔着宝珊的背影而去,仗着郊外没什么车辆,伸手就要搂她,“小娘子...呃...”
可手还未伸出去,手背就被什么重重一击,疼得他直跳脚,随即,眼前闪现一道翡色身影,将那小娘子扯远。
看着手背上的脱手镖,络腮胡子磨磨牙,拔下后直接冲那抹翡色身影刺去。
陆喻舟推开宝珊,反身一个回旋踢,恰好踢在男人的侧脸上,脚落地时,又补了一脚,将络腮胡子踢翻在地。
有什么飞出口腔,络腮胡子捂住嘴,感觉牙齿松动了。
陆喻舟将宝珊推进车厢,又朝其余三人袭去......
稍许,一辆辆载着钦差的马车驶来馄饨摊附近,将那几人五花大绑,扔在车顶上。
侍卫长抱拳道:“相爷受惊了,还是让属下等随行保护吧。”
陆喻舟只觉得胃疼难忍,缺了血色的嘴唇一开一翕,“不必,你们带他们几人去衙门。”
“...诺。”
陆喻舟坐回马车,额头后背全是冷汗。
见他这副样子,宝珊吩咐车夫道:“去医馆。”
月暗灯昏,医馆大夫为陆喻舟配好药方,叮嘱宝珊道:“一副药能吃三日,一日三次,夫人切莫记错。”
“有劳。”宝珊扶着陆喻舟坐进马车,臂弯悬着打包好的药材。
刚刚施了一副针,这会儿头重脚轻,陆喻舟歪靠在宝珊身上,闭眼调息。
宝珊很想把人推开,又不想跟他有口舌之争,便由着他了。
回到府上,陆喻舟直接进了西卧休息,宝珊抱起阿笙回到东卧,“阿笙今儿乖不乖?”
阿笙紧紧搂着娘亲的脖子,一刻也不想分开,虽然没有哭闹,但宝珊知道他白天里定然掉泪豆子了。
“嗯嗯!”阿笙认真地点头,跟娘亲脸贴脸,翁声翁气地嘟囔,“坏叔叔总是缠着娘亲。”
宝珊不愿在孩子面前多提陆喻舟,拥着儿子倒在床上,“阿笙该睡觉了,睡得好才能长高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