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没有答话,只是环抱着他,心里泛着细细密密的甜。
南舟也没有非要一个答案,只是安静地贴着江舫的体温,感觉很舒适安心。
二人相拥着,只是睡觉。
他们在幻境里扎了根。
当然,这空间每过12小时,都会产生不稳和摇撼感,一副行将崩溃的模样。
每当这时,南舟都会施法,让颂帕流一些鼻血,将阵法补续上。
有了前人栽树,后人当然好乘凉。
大约十天之后,南舟总算将这个空间型的降头研习了个透。
在十天后的一个晚上,南舟准备好了饭食,把整整翻了十天白眼的颂帕唤醒,琢磨着要对其表示一番感激。
面对气若游丝、面若金纸的颂帕,南舟诚实道:“谢谢你。我学会了。”
颂帕:“……”
他翻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白眼,毫无体面地昏了过去。
这回是他主动的。
趁他昏迷,南舟三人也没有耽误时间,打了一辆的士,回到旅馆送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