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嘱咐他:“把人绑起来,手、眼睛和嘴,都堵好。”
吩咐过后,他顺手又在昏迷访客的脖子上重重敲打了一记,给班杭补上了一剂定心丸后,他迈步向外走去。
“看好家。我……很快回来。”
南舟很快赶上了往吊桥方向前进的江舫,和他并肩而行。
南舟说:“我还是不赞成你去。”
江舫步伐不停,语带笑意:“那你可以在桥边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啊。”
南舟没有接话,只是取出一把短枪,递给了他。
江舫接过,喀啦一声拉响枪栓。
枪是老枪,但保养得宜,手感不差。
他说:“对面应该是有练习射击的习惯,这一点值得小心。”
南舟:“嗯。”
江舫熟练地校正准星:“既然已经有火绳枪、霰弹枪这类枪械,说明现在至少是16到17世纪了。”
南舟还没有构建起对外部世界历史的系统认知,于是认真提问:“雪莱公爵肯做针对大脑的专科手术,在这个时代算不算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