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洛生海诧异道。
“不是什么大案。”
“我跟你一起去吧,还吃什么早茶。”
两人还是在医院外边的小堆车吃上了早茶,洛生海听了她的描述,说:“也就是说针还没有拿出来,齐姐先跑来找你帮忙了?”
兰静秋道:“没错,接到报案的民警已经问了一圈,他们家里做针线活的只有齐姐,她过年的时候还做过被褥,孩子又很少去别人家玩,肯定被怀疑了,家里人各种指责。”
“所以她没有任何证据就把她婆婆推出来当替罪羊?婆婆会因为厌恶儿媳就折磨孙子吗?”
“我也不清楚,所以要查啊。这世上什么人没有?虎毒不食子也只适用于绝大部分,更何况是奶奶跟孙子。”
洛生海叹气,他原以为是小案子,过去看看就行了,今天还有时间跟静秋出去逛逛,可听这意思,要耽误不少时间啊。
一根针而已,根本不会有任何标识,去商店买针也不会登记,怎么去找来源?
受害者是个不到三周岁的孩子,连自己哪儿疼都说不清楚,才会被家人误会他是闹脾气装哭。
如果没有目击者,就只能排查跟家长有矛盾的大人,也只能通过审讯来查案了。
早点摊的皮蛋瘦肉粥很顺滑,虾饺也很鲜美,而且晶莹剔透,虽然是小摊上的,但味道不错。
两人吃完直接进了医院,齐家家人都在儿童住院部。
医生说想先尝试体外治疗让针远离心脏部位,减小手术的风险,孩子恢复起来不会太困难。
孩子爸骂齐姐:“都怪你,医生说那针会随着孩子跑动移位,这幸亏没碰到别的地方,万一出事怎么办?”
齐姐气得大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真的把针全都收起来了,不信的话,等针拿出来你们跟我针线盒里的比一比,我从照片上都能看出来那针比较大,绝对不是我用的。”
她说的照片就是CT片子。
兰静秋拿过来看了眼,细长的一根针,看起来确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