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点半,肖佳伸个懒腰,转头看见周见善还坐在椅子上,有些奇怪:“见善,你今天还不上床吗?”
周见善手翻过一页书,看眼手机,目光落回纸页上:“梁令今晚没带伞,我在等她回我消息。”
书又往后翻六七页,桌上手机嗡鸣,是梁令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梁令声音有些哑,情绪不高:“见善,上床了吗?”
周见善:“没有,都还没洗澡。”
梁令:“方便来接我一下吗?”
周见善起身往外走:“可以,我马上就过来。”
电话挂断最后一秒,周见善听见道男声,是唐隽,他也在?想着,她手上多拿一把伞,有备无患。
梁令以前驻唱的酒吧在另一城区,离学校六七公里,最近换到学校附近一家清吧,靠A大比较近。周见善走得快步流星,深夜冷雨里出了半身汗,到清吧已经十一点。
“梁令。”周见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