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力量极大,梁令停下脚步。
唐隽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她。
梁令移过伞,打在两人中间,她声音微哑,透着疲惫:“上次酒吧,没有“一堆男人围着我转”,他们是常客,我们只是正常聊天,怕你担心,我认了。换到这家清吧,我跟店长说最多只唱到十点半,每次来也会告诉你。今天那男人只是邀请我去他们乐队当主唱,没有动手动脚。”
她看他一眼:“唐隽,你是在乎我的安全,还是在担心别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没安全感,”梁令平静说:“是对我没信心吗?”
对上她眼中的冷静,唐隽一下慌神,下意识松开握住梁令的手,手忙脚乱:“不是…我没有…,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我、我只是……”
梁令把自己的伞给他,拿过他手里还没撑开的伞,侧身撑开:“A大已经门禁了,快点回去吧。”
撑伞的间隙,雨淋湿梁令半身。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雨打在伞面上,发出咚咚钝响。
回到寝室,梁令一回来就进了卫生间洗澡,周见善赶紧接上一大壶热水,在梁令杯子里倒大半杯放冷。